调查员打断他的话：“我们公司是靠程总吃饭的，如果程总非得让我们放过子吟，我们只能照做。”脑子里想的却是，那家咖啡馆她熟悉，洗手间旁边有一扇小门，门后有楼梯通后门。

他似乎十分疲惫，想要休息的模样。加上她的头发是挽上去的，优雅的脖颈线条和光滑的后背尽数展露在旁人的视线中。

她知道他不高兴，股价跌那么多，谁能高兴啊。闻言，她不禁有些生气，她都如此低声下气的解释，他为什么还不相信？

“程奕鸣已经上钩了，”符媛儿着急解释，“明天他就会递一份新的标书过来……爷爷，你答应过帮我的！”“干嘛说客气话，”她微笑着，“你能来捧场，我荣幸还来不及。”

程子同眸光一怔，随即他瞧见了她身边的季森卓，眸光跟着黯了下去。“你……你的意思是你还要和他保持这样的关系？”子吟却被气得够呛。

符媛儿趴在房间里的书桌上，忽然听到花园里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。爷爷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她。